的
心。
我算什么东西?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那么多事啊……只是时今呢,你却只为了一个区区的御医便将我彻底打入冷宫?是么!是么……
薛怀义并不敢去记恨武皇,一来因着武皇那个必定不可动辄、亦不可忽视的皇者地位,二来他总在潜意识里那样不忍心的将心头恨意加注在武皇身上。或许这样一段横生出的所谓感情从一开始起就是不对等的,但是爱情的世界又哪里有过真正的平等可以言及呢?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恨那姓沈的太医,自诩生就了一副狐媚的性格便当真做起了魅惑的狐狸、当真以为他自己有狐惑的手段可以留住武皇的心?呵,当真是好不可笑!
可是到了现在,薛怀义他只恨他自己。
呵呵,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怪罪,归根结底只因是我太大看我自己了……太大看我自己了!
今年的上元佳节似乎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寥落而清冷,有什么天真的祈盼与一直以来坚守不变的信仰就此遗落在此刻繁华尽头、笙歌尾处的灯火阑珊,高高的抛起来,这之后又一晌的消散,再最后一晌的归于虚空、彻底连感触都感触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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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的夜晚,月亮很圆、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