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怀着满满兴致、满面堆笑的卫遂忠通身上下这怀火焰也腾地一下泉涌纷纷!终是给作弄的气不打一处来!
卫遂忠他亦是酷吏出身,也是那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惯了的浑性子,又加之他自打被俊臣挖掘之后便多得俊臣赏识、素日里俊臣对他亦从不苛刻,这样潜移默化的可谓是把他也给惯习惯了,始至如今为官做吏这么久,还从没有谁曾当众将他拒之门外过、俊臣亦不曾这样待他使他顿觉羞耻阵阵颜面无存过!从来没有!
站在卫遂忠的角度,他的生气在所难免,他的所思所想亦不是没有道理!若是只有来俊臣或者王虞素也就算了,他来的时候不知道俊臣正设宴款待夫人母族,但来了之后心里也已知道。那么俊臣可谓是当着这么多人、当着所有王氏一族赴宴之人的面儿将他给赶了出去,这可谓是大大的使他颜面扫地浑不知如何自处!
人一旦升起了心头火,逞着一时之气时便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卫遂忠倏地一下发着狠的握紧了厚实的拳心,不曾多言,一把便推开了传话的小卒,就着一时气焰昭著,径直便跨进正院闯入了室内去!
进深处那一道亦装扮、亦遮挡的山水帘幕“刷——”地一声被卫遂忠扯断,骤起的布帛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