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俊臣”这两个字。
不敢,她怕自己决绝的理性终会被女人骨子里那种与生俱来的感性所兀然征服……所以这两个恍若白玉、恰似碧水的字眼她不敢去触碰。
闻声侧目,俊臣淡淡看了她一眼,把这样一副烟笼寒水月笼沙般的神态收在眼里、放在心里。微又一默,他闲然抬袖,边取了酒盏将那新开的热酒于盏斟满:“这个好办。”他亦将情态恣意下来,周身都放了松,颇为自在的跟着思量兀转,便就随了口出来,“就地取材,寻一口大缸放平稳了,接着在缸边儿围一圈炭,用火将炭点燃,再让那人坐进这大缸里面,你且看能坐多久!”他的一举一动依然还是那么优雅,他通身上下流泻而出的那种天人般的气质依旧美得耀目,依旧让人不能自拔,依旧勾魂摄魄魅惑天成、邪佞又神圣的让人牢牢深陷其毫无办法……这无一不在化了满天银针根根刺扎太平心口,提醒着她那样清晰的深爱着他!
她为他着迷、为他狂热、为他痴执、甚至可以为他成魔!而时今,她却不惜亲手毁掉他……即便如此那又怎样?她把他提携、她把他毁掉,从头到尾他都是属于她的,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将他从她身边再抢去了!再也没有了!
那么何等样的形式、他以何等样的面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