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进香之后乘车欲离时,那软款的眸子一瞥院落心一只水碾,便吩咐侍从将那水碾搬回她公主府去。
一旁扫洗的小师父见状,怎能不惊疑?惊疑之下便去阻止,而太平公主便在这个时候来了脾气,非说这好好儿搁置在寺庙里的水碾原本就是她太平公主的!
这话说的委实是无端的很了!水碾分明就是寺庙的,都已经在这里搁置了多少年,而太平不过两年前才重又回了长安,怎么一回来看见什么便要什么,便什么都成了她自家的去?
即便她贵为公主,也不待这么欺负人的吧!这位小和尚似乎并不慑于太平的权威,就水碾一事与她产生了强烈的分歧,即而引来佛寺一众师兄弟与公主据理力争,双方都僵持不下、拒不让步拒不松口。
事态就搁置在了这里,愈演愈烈,争执半晌就是不能有一个结果!万分无奈之下,便请来了长安县丞。
却偏生这县丞也不知是怎么了,兴许是念在太平公主初回长安不久,故而欺生、向着本土的僧侣;便见他一番有模有样的问询、定夺之后,最终还是把水碾判给寺院!
自晨时争执到天近晌午,且还是高贵无匹、权势无边的镇国太平公主与一小小佛寺僧侣为一小小水碾的争执,最后又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