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详的事情。
或许这氛围有些使人逼仄到尴尬,却又诚不知是因何而逼仄。显面上有些莫名其妙的挂不住,于是解嘲样的侧了侧身子,抬手握拳,抵着唇畔咳了一声,即而接口、声息稳沉:“朕欲耀升卿为正二品昭容。”一句截定,不拖泥也未带水。
婉儿心口一定,倏然抬目!怎么好端端,皇上他便金口玉言要晋封自己为正二品昭容?
玲珑心颖动,她一时不解其意,但凭着下意识的那份机谨,婉儿自是推诿。
这样的推诿必定是在李显的意料之,然而这一次他似乎是铁定了心肠执意如此、没得余地:“卿莫如此执着。”抬袖摆手,从截断婉儿一通婉拒的词话,顺势看定她一颔首,“当初本就要封卿为昭容的,是卿推说为武皇服丧适才请辞,故而退一步封了婕妤方勉强接受。”他的言语字句皆是极快,不留给婉儿任何从插话的余地,“时今距武皇大去都已过了这样久,这丧委实不需服了,恢复昭容也在情理,却又有甚好推辞不受的?”最后半句话那话锋往下一沉,只微微带出些许问询的势头,却并不是问句,显然这是宗……或者说这是宗与爱妻韦后早已打定、不容拂逆的决议。
昭容位……这可真是一份颇为丰厚的大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