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又唤他一声,声音略高,便抬手硬生生的按下了他的手指、即而十分温柔的为他按摩起灼灼的太阳穴,“才多大一点事情,便给急成了这么副样子?”朱唇一糯,她眸波流转、依稀嗔怪,“瞧着,头都这么烫了,你不觉难受!”刻意做了淡写轻描的姿态。
在妻子精细又温柔的抚按之下,李显心头那因急因恼而聚起的一团火焰有了浇灭的势头,同时又觉心底下暖溶溶的:“筝儿。”他侧目应下她的唤,喉咙有些发哑,一把握住妻子的一只手、把它贴到了胸口上,“我……”
“哎。”
他还想说什么,被韦筝抬起另一只手点在唇前堵住。那对妻子所滋生出的万千动容、许多感触便只好悉数咽了口气,显抿抿嘴唇,那握着韦筝右手的掌心更紧了紧:“好,朕什么也不多说了。”旋即笑起来,顺势将妻子往怀抱里搂住,“筝儿,有你在身边,真的是一种极完满、极幸福的事情了。”声息沉淀。
耳闻丈夫这脉脉一汪温柔情话,韦筝心有如冰湖化开。不过这个女人素来都比他的男人果敢决绝,心知这个时候不是沉醉在小儿女间温情绵绵、如胶似漆里的时候:“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却说这些腻不腻人的!”她把头往显怀心里又靠一靠,红唇勾笑,“好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