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跌坐在石墩上。
婉儿不失时的挪步过去,颔首垂眸,启口温温做起花解语来:“安乐不过还是个孩子,她的一些话总是有口不对心的。”这样安慰起李显,眉目一敛,“别跟孩子生气。”
眼下显的心境已经被打乱,他的头脑很是混沌,不知道自己的爱女怎么就忽然有了这么个可怕的念头?这究竟是裹儿一时兴起作弄出的新玩意儿,还是在她心里一直都怀揣着这样的梦想,且一直都在把这样的梦想当真?
他不知道,反复梳理、辗转经久也都不能有一个结果,那太阳穴并着额头是愈发愈发的滚烫起来!又须臾,宗终于承受不住这无形的逼仄与负重,起身抬手退了表演的宫人、贴身伺候的宫人,吩咐这一场饮宴就此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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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公主这茬子事情委实是横生出来的一股恼心事,宗李显有太多的质疑和可笑。
但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谁死死的盯住,并且盯住你的那个人总能在最恰当的时间关口抓住契机、顺着破绽把那细小的裂痕逐步扩大化,是以达到自身不断谋划的目的……
婉儿动了这样一个心思,她欲借助安乐公主这么个因身受隆宠而行事一日日的没个边际,早在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