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有力的臂弯让隆基觉的安全,似乎父亲的怀抱永远都是一个倦鸟归巢、避风挡雨的身与魂的栖息处。隆基心里一定,同时父亲的话让他忽然有一些想要流泪的冲动,他不能控制这情态,只觉的感动、又疲惫,终归很是莫名,他只有缄默。
温风过面时,李旦颔一颔首,转了目光投向水榭心那一朵朵灿然绽放的莲,声音也如风儿一样和煦、有若夹杂着浅浅的莲香,“幸好你在危急关头送了婉儿一封密信,不然真不知道她能否化险为夷。”依旧是平缓的叙事调子。
这话听来并没有谁会觉的不可思议,即便送密信这样的事情何其缜密,但是婉儿与李旦之间不会有欺瞒,所以被李旦知道自是不为过的。
隆基抬目:“这也是那太子实在无能,才给我钻了空子!”嗅着父亲身畔传来的淡淡木檀香,他舒展了紧绷的心弦,涌起父子间天然的亲昵,敛却许多不必要的介怀,“我并不知太子会在那天政.变,故而,自然也不能提早告知父皇、告知婉儿姐姐避开危险。”
隆基这话引起了李旦的兴致,即便这话在他听来半真半假。他揽着隆基肩头的臂弯松了一松,侧首注目顾他。
隆基看着父亲的眼睛,启口继续:“但就是因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