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的这一通言更是丝毫都不婉转“当初三皇子辛苦经营适才除去韦庶人与悖逆庶人时今您却撇开三皇子把这太子之位许了大皇子这却又是怎样的道理”这话委实是不客气了但逐字逐句听來珠玑挑不得半点儿过错可寻
隆基忙一步出列面上神情浮动起刻意的惊惶:“父皇恕罪韩大人并无恶意只是心直口快了些”语尽便掀袍跪了下去
李旦自然沒有将这大臣不客气的话放在心上他心知道武官大抵就是这么个性子
这时缄默良久的李成器也已按捺不住成为太子的事情他从來就沒有想过时今父亲的真实心思莫说揣摸不清纵然父亲当真有意提携他他这么个丝毫无功、连知道都不知道的人又哪里敢接这个大位
“父皇圣裁”忙也一步出列并排跪在三弟的身边即而抬目谏言、神色与声息皆是恳挚的“儿臣无功才干亦不比三弟时今承蒙父皇错爱……”
李旦抬手打断了儿子的话他的心中自有一段清明的裁决不需要谁提醒他该怎样做、要怎样做且时今立谁为太子只是一个提议他还不想当即便将储君定下來
那贴身的宦官瞧见了皇上的示意便忙不迭扯着尖利的嗓子喊了一声退朝
那悬着一颗心的群臣们忙不迭跪地行礼旦缓缓起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