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又令这若许人始终都触摸不到边缘、委实不知从何处下手.那便惨了.
最糟糕的莫过于父皇有着自己打定的主意.因为这样一來.旁人就算拼命的表明态度、生就筹谋.在李旦看來都是乱哄哄一场瞎忙碌.是半点儿都与他无扰的.
殿内的穿堂风拂动着鹅黄的帘幕.曳曳的拖扫过地面时发出“沙沙”的响.这声音悸悸的荡涤开來.顺着耳廓一圈圈的漫溯进心底.便有如稚嫩的猫儿微微抓挠一般心悸又急迫.偏生又不好明的发泄在面儿上.
龙椅金案上的李旦神色平和、姿态淡泊.与往昔每一次临朝一样.看模样并沒有怎般的异样.
他静静的听着长子这一通言词.那双龙目看似无心的自这在场诸臣的面目间一个个的穿梭过去.虽然无声无息.却带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威严.那是天子的仪仗.
成器说完了这闷在心里积蓄良久的话.父亲并无回应.他又不敢再开口、更不敢就这么径自退下.场面忽而就有些尴尬、有些无形的压迫.就站在当地里抬首定定的看向父皇.等待父皇给自已一个回应.
李旦与成器四目相对.自儿子眼底窥到了一抹动辄不移的坚定.这让他倏然就有若时光回溯.想起了当年武皇在时自己拼命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