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违的另一面儿.多多少少出现了偏移.
成器的洞察是对的.若是再不将国储一事落实.那不知道这瞬息万变的权政帏幕下.又会作弄出怎样的岔子、被有心人钻了什么样的空子了.
为防再生枝节.该决议的事情当然要极早决议.尘埃落定后便可以断了许多人的念头、收回那一颗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晌午过后.李旦召了隆基进宫谈话.
因在朝堂之上成器的半逼迫与情势原本的堆叠.李旦已经就太子之事有了个暗处的表态.故而这一遭召见.隆基心里多少也有些底儿.大抵明白父亲是要说什么事情.
來到父亲寝宫的时候.旦正一个人闲闲然的自斟自饮、品那香茗.感知着帘幕微动.侧目一见儿子已经过來了.便抬手退了侍立的众人.只留下儿子与自己两个人.
这是李旦登基之后的几天时间里.第一次召见隆基.虽然只有短短数日的时光.可父子之间因为隔着那一场兴兵宫禁的结.关系难免不像先前那般亲昵.尴尬有之.赌气亦有之.故而这如许的一切便缔结出眼下这隐隐的疏落.
隆基抬手.对父亲行了个礼.那问安的话却迟迟不见出口.他的心里多少有着愧疚.因为自己当初贪功的隐瞒.因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