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邪魅狠戾浸满毒液的分明一朵挂血的罂粟!
他的心头倏然便有如万马奔腾,那层叠的心绪翻涌着起來,旋即被他竭力的压下去,他勾唇一笑:“呦,姑母倒是有这闲情逸致來看侄儿啊!”
用了对长辈敬称的字句间,半点儿都听不出应有的恭谦,讪讪然带着薄蔑。太平自知他的刻意讽刺,抬一抬眼睑,噙着慵懒,徐徐的:“啧,别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对我说话行么?”刚柔适度,似玩味又似正色。
隆基又是一笑,即而叹了口气收了唇畔的玩味,把身子向她微微前探,灼灼目光落定在她绢美的眉目间:“行,你除了撒泼还会做什么,嗯?”挑眉一哂,逼仄又讽刺。
太平知道他是在影射上次的事儿,她若不是被他们父子两个逼的节节败退且退无可退的地步,又怎么会灵机一动摆了雷利之势?事后想想倒委实是市侩妇人的手段了!
她心照不宣,也并不避讳,那妙眸徐徐然一波动,迎着他看过去:“对,我就是会撒泼。”咬重了“就是”这两个字,即而吁出一口幽气,唇畔染笑,声音媚媚的,“那你想不想我下次再撒一个给你看看?”
这趋于阴柔鬼魅的架势,令隆基周身沒防的打了个哆嗦!他再受不了太平这无赖又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