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森伸出手,将桌子上的一台录音机取到了手中,然后又拿起了一盘空白的磁带。
在前世,这样老旧的设备沈森只在上小学的时候见过一两次,之后迅猛发展的经济和日益强大的技术,已经将这些老旧的东西淘汰的几乎在世面上见不到了。
但在这个世界,好像录音机还是比较新潮的电子设备。
沈森按照操作说明,将磁带正确的放进了录音机里,同时按下圆点和播放键。
不过,气氛突然变得僵住了。
因为他这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谈人生,谈理想,还是谈谈未来?
以现在的灵能强度,影响一个人,非常容易,可以对症下药,采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强行改变其思维方式。
但对一群人,如果想要其效果达到最好的程度,就必须寻找群众心理最薄弱的环节,与之达到共鸣。
他并不打算当一个神棍,自然也就不能用传教士的那一套说法,所以必须要有一个站的住的理由,才能让心灵广播的效果发挥到最好。
想来想去,沈森逐渐有了眉头,脸上露出了别样的笑容。
有人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压迫者与被压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