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之笑着说道,“当初我刚拜韩先生为师之后,我去参加过一次演出,我唱的是《文昭关》,伍员伍子胥一夜白头的故事,这出戏,伍子胥需要换三次髯口,就是黑三,然后是黪三,最后是白三,我当时也是很兴奋啊,这出戏不容易,很吃功夫,我练了很久,而且,我师父韩先生就在台下看着呢。
但是那个时候,可不像现在,我啥也不是啊,就是个普通的京剧演员,所以,也没有跟包,也没有箱倌,更不可能是自己专用的髯口了,所以,当时我就用的是后台的公共髯口。”
看着忽然一脸纠结的裴琰之,再想到他说的那个“公共髯口”,脑子快的已经反应过来了,台下已经出现了阵阵的笑声。
裴琰之一脸嫌弃的说道,“我把那个黑三戴到脸上,大家上眼看,这个髯口就是这么戴的!”
裴琰之将髯口戴到脸上,前面的这块紧紧地压住自己的上嘴唇的边上,将整个人中都给露出来,两边就挂在耳朵上。
裴琰之说道,“大家也看到了,这个髯口就是这么戴的,而且这个离自己的上嘴唇一定要特别的近,现在有些演员或者票友吧,喜欢把这个髯口这么戴!”
说着,裴琰之把髯口前面的这块直接快贴到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