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一夫惊愕地看着裴琰之,他在来华夏之前,早就已经打听过了,华夏的所有音乐学院,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开班过尺八的课程,而且很多华夏人根本就知道华夏有尺八这种乐器,当年东渡霓虹,技压霓虹的方玉龙也早已不理世事,许久都没有出现了,所以,梅川一夫才会在这次华夏的演唱会上趁机鱼目混珠,想要做盖棺定论之事,等到大家都以为这尺八是霓虹之乐器,之后,霓虹再次去申遗,就水到渠成了。
他没有想到裴琰之竟然会站出来驳斥自己,而且还口口声声说他也会吹奏尺八。
梅川一夫一脸的不屑,他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从二十八岁才开始接触尺八,如今已有十载,其师曾夸赞其天赋出众,十年的时间就能将尺八演奏的登堂入室,就算在那些从小学尺八的霓虹人中,都可算名列前茅。
梅川一夫看着裴琰之,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音乐方面姑且不论,像尺八这样的乐器,可不像普通的笛子和箫那样简单,不是随便学两年就敢说自己会吹的。
“哈哈,没想到裴桑竟然还会吹奏尺八,那么不知裴桑对刚才在下所演奏的尺八,感觉如何?”梅川一夫一脸傲然的看着裴琰之。
裴琰之冷冷的说道,“没想到尺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