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定地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桃花嗤笑,捂着自己的腰,眼里微微有泪:“那爷的意思是,这京都之中,还有别人敢来刺相府的车驾?敢对赵国来和亲的公主动手?妾身死了,对别人可有什么作用?”
“你这伤……”顿了顿,沈在野勾唇:“骗得了南王,以为也骗得了我吗?”
真是流了这满身的血,她人还能醒着说话?这血,怎么都不像是人血,压根就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吧。
桃花抿唇:“爷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沈在野微笑,转头看着穆无暇道:“姜氏大概是对微臣心有不满,不知从何得知微臣对王爷敬重有加,故而假装受伤,上门诬陷,以求要挟于臣。”
“虽然不知她想要挟臣做什么事,但是其心可诛,实在不可轻信!”
穆无暇皱眉:“你的意思是,姜氏是假装受伤?”
“是。”沈在野伸手,捏起桃花一片衣襟:“这多半是猪血,才会凝成块,呈紫红色。”
微微一愣,穆无暇看向姜桃花。
桃花斜靠在床上,任凭沈在野捏着,眼皮都没抬:“相爷这诬赖人的本事,是愈加厉害了。妾身是实实在在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