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的人来说,突然被她诓了,心里该是十分恼火吧?
也怪不得现在对她下手这么狠了。
这么一想,桃花都觉得这穿肉之疼不算什么了,趴在他肩上,还轻笑了一声。
眯了眯眼,沈在野侧头,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别太得意,你能留下的,也只有命而已。”
人还在他相府,把他先得罪了,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姜桃花没吭声,心里却是不在乎的。路要一步步地走,这第一步她走通了,后面的就好说得多了。
最后一针缝完,沈在野剪断肠线收了针,睨了一眼那狰狞的伤口:“过了今日,你不必再侍寝了,看着恶心。”
汗水和泪水顺着鼻翼往下淌,桃花没力气跟他呛声,离开他的怀里就倒在了床上,皱着眉昏睡过去。
缝了二十八针,一声痛呼都不曾有,这样的人哪里是女人,简直是怪物吧?
沈在野起身,用青苔打来的热水拧了帕子,把她身上的血擦了,再洗了手,然后走出去。
穆无暇一直在外头等着,一度怀疑桃花是不是断气了,不然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是沈在野出来,却是微笑着对他道:“伤口缝完了,叫医女去上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