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好办了?”梅照雪微笑:“你最擅长怎么做,那就怎么做吧。”
秦解语一愣,继而恍然大悟,笑着起身行礼:“妾身明白了。”
这头一院子的人乌云密布,一宿没个好眠,那头的两个人却是缠绵到了三更天。
“要早朝了。”桃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话也软绵绵的:“爷您快去更衣准备吧。”
沈在野起身,披了衣裳坐在床边,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来看了看。
困得都小鸡啄米了,她整个人身上的戒备和攻击性都荡然无存,像一只白白软软的糯米团子,戳一下都软绵绵的那种。
嘴唇微勾,沈在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该起来给爷更衣?”
掩唇打了个呵欠,桃花撒娇似的往他怀里一埋:“妾身没力气了,妾身要睡觉!”
轻笑了一声,沈在野还是起来,将她整个人塞进被子里盖好,然后朝门外喊:
“湛卢。”
湛卢顶着两只黑眼圈进来,恭恭敬敬地将朝服奉上。
要不怎么说当奴才苦呢,主子风流一宿,奴才要帮忙善后不说,还得陪着站一宿。
苦啊,当真是苦!
沈在野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