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红颜,却未有我这样坎坷,想必跟容颜没多大关系,还是跟人心有关。”
秦氏微愣,看了她一眼,轻笑道:“娘子说得是,好在顾氏马上要走了,在这府里多留两日,也未必能有什么改变。”
“秦娘子在这府里的时日比我长多了。”桃花看着她。好奇地问:“顾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也应该比我清楚吧?”
“这是自然。”秦解语嗤笑道:“她就跟她爹性子一样,假清高,惯常不肯跟咱们姐妹几个玩的。在爷面前又妖又媚,浑身骚劲儿。”
“嗯?”桃花听见了重点:“顾氏跟她爹很像?”
“自然,有其父必有其女。”秦解语不屑地道:“咱们后院里的人,谁家不是高官贵门?因着成了姻亲,都对相爷是恭敬有加。唯独她那爹,只不过是个郎中令。却屡次当朝顶撞相爷,做些愚蠢坏事之举,她现在被休,也算是活该。”
顾大人竟然是这种性子?那就怪不得沈在野了。桃花抿唇,沈在野的脾性明显是“顺之昌,逆之亡”,站在他对面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但是,秦解语与顾氏也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甚至该说几乎没什么交集。如今顾氏落井,她这石头也下得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