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她怎么死了?”
段芸心和桃花都是一愣,同时回头看她。
被她们这眼神看得心虚,秦淮玉低头道:“这肯定不是我害的,她冒犯了我几次,我就教训过她几次,恩怨分明,不曾有什么过分的地方。”
“娘子要不要看看这个?”段芸心神色严肃地指了指桃花手里的信纸。
眼角余光瞥着地上的尸体,秦淮玉害怕地挪到桃花身边,接过遗书看了一眼,吓得当即丢了出去,一溜烟就跑到了门外,扒拉着门框道:“脏东西我不想看,你们就说说她怎么死的吧。”
“上吊自尽。”段芸心低身将遗书捡起来:“柳侍衣留下这个,说是不堪你侮辱,选择去地府让阎王做主。”
“什么?!”秦淮玉不敢置信:“她要不要这么小气啊?就是打过两下而已!”
“秦娘子。”桃花皱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作为动刑的一方,痛苦是别人来承受的,就没有理由觉得别人承受不起是小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看重的东西,万一柳侍衣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呢?你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切切实实是伤到了别人,这就是你的错。”
头一次被桃花吼,秦淮玉立马老实了些,小声道:“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