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杀我。我都不会动。”
“别误会。”歪了歪脑袋,桃花笑道:“妾身说您傻不是褒,是贬。您是为什么会觉得,妾身对您的恨足以让妾身下辈子都记得您,还要去担上一条人命来报仇?”
身子一僵,沈在野愣愣地看进她的眼里。
睚眦必报的姜桃花,会不向他报仇?土沟他弟。
“与爱相对的不是恨,是忘记。”桃花认真地看着他道:“恨一个人是连着自己一起惩罚,忘记一个人就轻松多啦,爷带着对妾身的愧疚活下去就好,等妾身再生之时,必定不会再记得您。”
说完,又朝他磕了个头,额头抵在冰冷的地上,一字一句地道:“妾身与爷之间,自今日起,恩断义绝!”
眯了眯眼,沈在野微恼:“你死了,墓碑上刻的也是沈姜氏,哪里来的恩断义绝?”
桃花不再说话,磕头起身之后,便扶着桌子走到床边,乖乖巧巧地躺了上去。
沈在野僵在原地,看了她许久,才恼怒地挥袖往外走。
争春阁里一片死寂,没人发现青苔不见了,也没人去主屋里看看姜桃花。桃花安静地躺着,像将亡的老人,等着黑白无常的到来。
沈在野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