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法,故而很自然的会将法度这个异国之人错认为是心怀不轨之徒。为首壮士没再多话,回身对着列队一个挥手,便又有两个汉子出列上前,一左一右将法度扼住。
“你这个流民真是大胆,居然在皇城附近蛰伏游荡,定是妄图伺机潜入我临昌皇宫!”接连而来的喝斥声洞穿于耳。
法度走过很多地方,这些年来在西域诸国也多有过长长短短的停留,故而西疆当地特有的不同于汉地的语言对他并无障碍,他可以听得懂、且也能交流自如。
“临昌国……”入耳在心,法度喃喃自语,方明白自己是不知不觉走到了大漠深处的临昌国。这壮士口口声声道他“流民”、“皇宫”之类,显然是生就了误会。天色昏黑,又是在大漠,又是在他并不熟稔的国度,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接近了临昌国的皇宫!
这也难怪,临昌古国的集市、民居皆是在皇城之后,以皇城为倚仗而次第建设,所以法度即便步入临昌国境也并没有瞧见一人一居。
“施主,贫僧不是……”他忙抬首启口竭力辩白,只是这一队兵卒显然没有什么好心情在暗夜的大漠劲风里,听一个汉人的辩白。法度那些话终归是没能来得及说完,整个人便被一左一右两边架住、不由分说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