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冥冥之中自有因果,但这样的苦果既然遇到了、既然看在眼里,他便一定要尽自己所能的将这苦楚化解,这是修行人所该做的事情。
净鸾睥了法度一眼,薄唇勾了勾,并未将他暗自的劝阻放在心里:“我已暗地调查此事,在临昌身有术法、且高深精湛的,就只有这原大祭司和现任国师两个。”他抬步擦着法度的肩膀行回了普雅近前,似有点儿着恼于法度方才的不认同,不再理会法度,只对着普雅,“而我们现任国师众所周知,是一位释门的和尚,所修所研根本就不是蛊术暗符。那么……”身子一侧、重又向那面色渐渐发白的占卜者颔首一沉声,“就只有占卜师你了!”
“臣冤枉啊!”占卜师猛一下双膝萎地,对着高坐的普雅女王匍匐一阵叩首,“臣对临昌之心天地可鉴,纵是修行不佳被撤官职也是甘愿让贤,又哪里敢心存嫉恨、更哪里敢暗害女王?”甫地抬首。
净鸾紧临着接口:“那你的意思,不是你做的便是国师做的了!”落言依旧跋扈。
法度抬目,心中有些无奈。净鸾这个说法明显就是胡搅蛮缠没有道理,字字句句根本就站不住脚!明眼人哪个看不出,这所谓的猜测全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摆明了他就是在公报私仇要拉这占卜师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