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沉浸在久远一段心事的萦索里.普雅沒有再急于开口言语.她侧目.示意左右侍立的下人尽数退下.即而抬手持着琉璃小壶.为法度满了一盏玫瑰露.
“那是我心中的一个结.也是我一种莫名的执念.却说不出究竟是怎样的执念.”徐软的声息在这时缓缓自普雅口中氲出來.她姿态闲然.双肘覆在了小几的面儿上.身子微微趴了一趴.噙着几分慵懒.
法度脑海倏然闪过一抹灵光.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的感应.他突然急不可耐的期盼着普雅将她的故事讲出來.生怕中途她突然改变主意、不愿与他分享……
这种感觉、这样的急迫.对于修行加身的法度來说诚然不多见.大抵就只有在聆听上师教诲、亦或者寻到了佛法感知了佛洗时才会倏然涌现.可今时今刻.随着普雅那软糯的殷唇、碎玉的犀齿徐徐然浅动.凑化出清泉一般泠泠的韵致.法度只觉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那所有的灵魂积聚出的一抹念力全都赴之予了其中去.那心那魂儿都再也分不出了任何一缕盛放其它感情、其它注意力的空间.
普雅的双眸渐渐涣散.那是因她陷入了思绪的洪潮.一字一句都是自顾自的倏倏然.
她道:“十三年前也有一位僧人.他顶着漫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