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还有法度自己的心境,这样的放空不等同与该有的平和,而是变得很芜杂、很无所适从……其实这不是空,这是填充了许多许多浑浊的烦恼!
在一抹突忽湍急的心潮的驱驰下,法度來不及理会普雅,也委实是持不起了与普雅斡旋的心力。他颔首与普雅一错肩膀,即而失魂落魄的走出去。
法度这个样子是普雅从來不曾见过的,一瞬她很不安心、很不放心。她想唤他,却喉咙微凝、无法出声,只得持着一抹朦胧的目波看着法度就此有些跌撞的离开。
他这一席僧袍依旧毫不染尘,穿过弄脆的水晶帘、隐匿在进深中,时有暗影与几许斑驳阳光呈落其上。单看这一抹身影很空灵、很明澈,依旧是承载着无边的智慧,是那样的广袤而丰饶……似乎一如他來的时候、那最初的一眼含及时所带來的感觉一样。
普雅定定然的呆立身子,霍然便失了神。直到法度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台阶处时,她望着眼前空荡荡的一片视野,适才缓缓的回了回神。
普雅也委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想些什么。她僵僵的转身抬步,不缓不急的行步至窗前,隔过窗子微微颔首,将目光定格在下了楼梯、于花园小院里渐行渐远的法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