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整理好衣服便去了卧室,见沈毅精神已好了许多,只是不能随意动弹,稍稍躺在背后的软垫上,春桃恭敬地问他想吃点什么,沈毅看了看我,淡淡说,“就要早上的粥吧,没什么胃口。”
我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嘴犟地说,“春桃,叫张妈送粥上来。”
沈毅轻笑,却不说话。
打发走了丫头,我坐到他床沿上,正儿八经地问,“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昨天他们就是想杀你的!”
沈毅说,“我知道。”
我怒,“你知道个屁!你知道,那你说说,是谁要杀你?”我白了他一眼,自顾自说道,“叫你平时脾气那么大,结下不少仇家吧?看准时候从背后捅你一刀,一刀致命!”
沈毅皱眉,问我,“你好像知道是谁?”
“我哪儿知道!不过,我猜想,这个人,是你身边的人。”
“何以见得?”沈毅认真地注视着我,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看起来没那么凶悍凌厉,但那双鹰隼般精明的眼睛,没放过一丝一毫疑惑。
我站起身来,整理好皱着的旗袍,缓缓说,“敌人来势汹汹,对你的行程了如指掌,派来的人也都是训练有素,见情况不对,就算留有活口最后都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