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你生气的并不是他救了我,而是生气他爱上我。”我缓缓说道。
纪曼柔脸色一沉,想说话,却被我打断了,我说,“你我的斗争放在一边儿去,女人之间的戏别摊在台面上来。你若是心里有沈毅,便要替他着想,时时刻刻护着他。”
“你什么意思?”纪曼柔问。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淡淡说,“陈夫人不请自来,怕是又许多话要跟你说,我和将军在戏园子看戏,你们俩慢慢聊。”
说完,我信步离开,在门口时我停下来,对纪曼柔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纪小姐你自己权衡权衡。”
不一会儿,纪曼柔便换了一身儿新衣裳,抹了胭脂水粉收拾得光鲜亮丽地去客厅同陈夫人说话,“今天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差点儿去午睡了叫你好等!”
陈夫人说,“出来买点东西,顺路过来看看你,闲着没事儿,来跟你聊聊天。”
我站在二楼角落里,听见陈夫人问纪曼柔,“怎么不见将军和夫人?秋生说将军昨天在胡同口遇刺,无大碍吧?”
纪曼柔神色如常,端着红茶讪笑,“昨天说起来惊险,但还好将军没伤到,万幸啊!要不是她,将军也不会将车子开到胡同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