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凉意传来,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大度的原谅月棠,但我知道,她是我的左膀右臂,还能真心讲出蒋碧荷的阴谋,她还算有良心。人在面对威胁的时候难免自私,我没有理由去责怪月棠为了保护弟弟而选择伤害我。
月棠就那么跪着,我没叫她起来,她就那么跪着,我们俩都沉默了,没讲话。
“月棠怎么跪地上了?”沈毅推门进来的时候惊讶地说。
我漠然地转过身来,看见月棠期盼和请求的眼神,淡淡对沈毅道,“做错事情了呗。”
沈毅狐疑地看着我,“什么事儿这么严重,都跪地上了------”他一边脱着军大衣,一边对地上的月棠说,“好了,起来吧,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洗脸,军营里风尘多,老觉得不爽快!”
月棠仍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沈毅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说,“快叫她起来吧,小丫头呢,别太严厉了。”木叉丸亡。
“我哪里严厉了?是她自己要跪的,又不是我叫她跪的。”我撇嘴,不悦地看着月棠说,“你还不快起来,不就是牛乳太烫了么?还不许我发发脾气了,赶紧去给将军打盆水来,再跪下去,某些人倒是要认定是我不讲理了!”
月棠错愕地看着我,兴许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