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直落在常远身上。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我可担心了!方恒来找我的时候,我都不相信-------”
“呵,真的担心我?还是更担心某些人啊?”我拿手指戳她脑门儿,调侃说,“眼睛都落到常远身上去了!这么担心,还不去看看?”
“小姐!”月棠羞赧说。
常远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夫人,您别开玩笑,月棠脸皮薄!”
而后,一片欢声笑语。
这一个新年,过得最有意思。经历过一场险境,大家好像更明白了珍惜的意义。
吃过年夜饭后,我们一群人在花园里看月亮,放烟火。当所有人都热闹开心的时候,只有沈毅站在一边没怎么说话,他仿佛在思考什么。
他身后是一株梅花,花开正好。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树下,芝兰玉树,好不迷人。
我紧了紧披肩,缓缓走到他身边去,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励地说,“去做你想做的事,我的男人,当有大志。”
大年初一,我和沈毅回了沈宅去给老爷子和琳姨拜年,老宅子里其喜洋洋的,回廊两边都挂满了灯笼,格外喜庆。老爷子精神很好,和沈毅对弈好几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