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不是在外动。”张晓玉有些羞涩地说:“尽胡说,酒多了。”说着将程一路的头抱到了自己的胸前……下半夜,程一路醒了过来。嘴里干渴,又不想打扰张晓玉,就一个人悄悄地起来,到客厅里喝了一口冷茶。然后坐在沙发上,这时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清醒了。不仅仅清醒了,甚至比不喝酒时还要清醒。酒精仿佛给大脑擦洗了一遍,脑子里变得清亮空落了。他回忆起晚上喝酒的情形,想着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白酒,就有些想笑。方良华送来的信封就放在茶几上,他再拆开看了看卡,心想:这方良华也够胆大的,给他这个市委秘书长一送就是一万,那么,送其他人还不知多少?
这卡,程一路知道他是不能退回去的,这会让方良华有想法。方良华有想法,就是桐山县有想法。他更不能像纪律条例上说的上交到纪委,倘若他一个人交了,其余人都不交,那他只能成为众矢之的。枪打出头鸟,你出了头,把送上嘴的食吐了,而别人正在吃,你不挨打就不正常。
收下,当然也不可能。从在部队里当上排长开始,程一路就给自己立了规矩,不接受任何人送的现金和礼卡。他的当了一辈子干部的老父亲,每回见到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虽然烟酒一类的东西,他也收一些,但钱从来不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