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怀航有些动气了，“除了这个，还要继续加大力度。两边的大院和特权部门是重点。同时要请新闻媒体介入。两边大院最近暗访结果怎么样？”
程一路没有料到任怀航会问这个，他一时有点为难。说吧，后果不知怎样。不说吧，暗访的结果任书记说不定早已知道。他嗫嚅了一会，才说：“**大院有个别同志有些违规。”
“什么违规？我看是为人民服务的态度问题。不论是谁，都要严肃处理。效能办先拿出具体意见，明天开常委会讨论。”任怀航又用手摸了一下头顶。
程一路回到办公室，心里有点乱。想了好久，才让陈阳通知李主任过来，同时通知马洪涛也过来。两个人很快到了。他传达了任书记的指示。李主任说：“这就有些……”“有些难办是不是？”程一路问，接着说：“不能有畏难情绪。效能建设事关重大，我看这样，先请马主任和省工商局通气，李主任下午向**的张秘书长汇报。然后再拿出一个意见。既要原则，也要考虑实际情况。”
下午刚上班，市**秘书长张宜学就打电话过来，说有事情向秘书长汇报。程一路心里自然知道张宜学来的意思，但他嘴上没说，只说你过来吧，我在办公室。张宜学过来屁股还没坐稳，就说开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