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看见程一路在沉思,就说:“哈哈,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打扰了你在出思想啊!”
程一路马上站起来,笑道:“我哪有什么思想,正在发呆。”
“发呆就是思想的极致,思到没有可思之时,只好呆了。”常振兴很喜欢说些看起来深刻的话,这会儿又耍起来了。
“那是常书记您,我哪有?您是哲学家,我呢,只是个平民。”程一路故意谦虚了一下。
常振兴立即听出话中的意思了,说:“别讽刺我,其实只有省级以上领导才能出思想,到了地市级,再到县级,就只能是贯彻思想。”
“这话精辟!”程一路接着说:“不过也不是都没有,只是有思想而没有成为系统的理论。”
常振兴的情绪显然很好,摸了支烟点上。他的烟瘾不小,是市委班子里少有几个抽烟人中的最大者。程一路也来了兴致,问常振兴要了支烟。平时,来人递给他的烟,他一律让叶开给拿走了。有时也送给马洪涛,马洪涛烟瘾特大。常振兴说:“怎么?也开戒了?”
“只是想抽一支,陪书记抽,不犯法吧?”程一路抽着烟,想常振兴一定还有其他的话要说,他不会只为这几句话专门过来。在市委大楼,除了办公室里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