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虽然抱着,却渐渐地松了手。程一路说:“对不起,简韵。”
简韵抬起了头,程一路看见了她眼中的泪水。简韵说:“是我对不起,我太……好了,祝贺你又要团圆了。这我就放心了。”说着,简韵已经离开程一路的怀抱,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喝完,简韵道:“我该走了。不过,记着,你可是第一个请我吃饭的男人,也是我第一个吻的男人。”说着,简韵开了门,很快地下楼去了。
程一路站在原地,人有些发呆。转念一想,这样最好。但他感到自己这一下不仅仅欠了简韵,更欠了张晓玉了。平静了会,他上网给儿子写了封邮件:让他转告妈妈,路上注意一些。同时,他一个人留在澳洲,一要尽量自立,同时家中也会尽可能地给一些帮助。这封信写得很长。程一路第一次感到自己不仅仅是在和儿子说话,也是在和一个男人说话,一个朋友说话。
写完信,程一路躺在椅子上闭目休息了会。接着,他给简韵发了个短信:让我们永远纯洁下去。愿你快乐!发完短信,他的手触到了抽屉。他拉开抽屉,上次让荷花捐款的收据还放在那儿。他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又平平整整地放回去。在关抽屉时,他又看了一下,脸上不禁苦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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