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那是起码的,不过曹小姐来这么多次了,给你这次是最多的了,这我可以证明。
刘川想,妈的怪不得这么多男孩过来当少爷陪女的,聊一晚上天就能挣三五百,多了能挣七八百,这是服务员干一个月或一个半月才能挣到的钱,对普通打工仔来说,真是暴利暴收。
但接下来他就知道了,这八百块钱不全是他的,芸姐拿走了二百块台费,又补扣了他没交的三百块押金,最后还剩下三百,才是他的。
这一天虽然没有喝醉,但刘川清晨回到家时,还是困乏得双目难睁,连澡都没洗就和衣上床,一直睡到中午奶奶又来叫门。奶奶叫开门疑心地问他这些天都上哪儿去了,怎么总是半夜不归。他迷迷糊糊地起床说帮几个朋友一起办了个酒吧,这些天晚上得过去张罗生意。奶奶说你自己这么大的公司不好好去管,怎么有精神去管人家的闲事?刘川说我就是为了管好咱们的公司才去跟朋友学着办酒吧呢,干什么都得从最基础的学起。奶奶听刘川说得无懈可击,观点也符合传统理论,遂咽咽唾沫,不再多问。
中午,刘川去公司之前,接了景科长的一个电话,两人约在刘川从家去公司途经的一个街边茶座接头。刘川汇报了自己在美丽屋的所见所闻,以及芸姐这两天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