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一说话,小珂才看清季文竹脸上红红的,不知刚才在哪儿喝了酒,虽然不算喝醉,但目光已有几分迷离。
显然,季文竹不在那种可与之恳谈正事的状态,但小珂找她找得如此不易,所以还是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啊,是这样,我是天河监狱的,我找你是……”
“是庞建东叫你来的吧?”
“庞建东?”小珂愣了一下,马上摇头,“噢,不是,是……是刘川叫我来的。”
“刘川?”
季文竹一脸迷茫的样子,致使小珂不得不问:“对,刘川,你不认得?”
“啊,认得,刘川,原来不是也在你们监狱吗。”
“现在也在。”
“他不是给抓进去了吗,噢,是不是就关在你们那儿啊。”
“对,他现在就在我们那儿服刑改造呢,已经有一年多了。他非常想念你,非常希望你能去看看他。我们监狱的管教部门也觉得如果你能去看他,能说些鼓励他好好改造的话,那对提高他的改造情绪,帮助他克服一些心理问题,还是很有……”
“你们怎么觉得我去就能提高他的情绪?我又没学过心理学,我又能帮他解决什么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