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肖芳又上前一步，离得陈寂然更近了些。
陈寂然无回应。
“陈总，我自认为从进了公司后一直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更比任何人学习的更加认真。只因为我想要用我的努力来回报您对我的信任。”
但肖芳此刻却全然忘记了，最初信任她的人并不是陈寂然，而是顾西西，她口口声声的好姐妹。
陈寂然似乎铁了心得不做任何回应。
但肖芳却依旧自说自话:“但为什么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错，无论我为了公司为了你多么的努力，你却从来不会看我一眼？”
从最初第一面到后来进入公司，甚至到现在做了他的随性秘书，但印象中，陈寂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
哪怕一眼。
而这些在陈寂然的眼中根本不是任何问题，因为他肯用肖芳，不过是因为顾西西的关系，即便那个人不是肖芳，而是其他的王一张武孙二麻子，他依旧会用，只因为是顾西西的朋友这么简单而已。
但肖芳错就错在，她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会成为在陈寂然眼中特殊得那么一个人。
可她并不知道，在陈寂然眼中世界上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叫做顾西西，另一种叫做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