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这一路就要让您陪我们一起受苦了。”
“无妨无妨,一路上要是能和尹少夫人您探讨一下侯爷的病情,老夫也就不虚此行了。”阮太医忙道。
“那是自然。”姬上邪连忙点头,就叫人收拾出一辆车来给阮太医坐。她自己还是和阿麦阿苗一辆车。
随即车夫一甩鞭子——“启程!”
车马开动,她终于离开这个自己停留了一年的地方,往长沙那个是非之地去了。
江陵距离长沙有将近三百里,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走半个月就能到了。然而连走了三天,等到晚上再到驿馆投宿的时候,阿麦都忍不住对姬上邪道:“小姐,怎么回事?三天了,咱们还没出江陵的地界!我明明记得当初咱们过来的时候,昨天早上进了江陵,今日中午就已经被送进村子里了!”
“这个就只有问安排这一切的张大娘了。”姬上邪淡声道。
说话间,正好张大娘捧着一盏鸡汤来了。
“少夫人,路途辛苦,这驿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奴婢刚才特地叫人去下头村子里买了一只鸡回来,亲手给您炖了一盅鸡汤,您赶紧趁热喝了吧!”
走到姬上邪跟前,她满脸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