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妇更是常事。陈家的夫人们去劝她,反而还被她给赶打出来,就连陈家的小姐们也都和她相处不好。如今,她已经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泼妇了,多少宴席,陈家人出去都不敢带上她。不过,今天这件事倒还是头一遭。”齐康便道。
我的天,这样的画风和长沙那边差距也太大了点!
姬上邪简直不敢相信齐康口中的那个人是她记忆中的陈沅。
“这里头一定有隐情。”她低声道。
齐康颔首。“我也觉得是。所以我已经叫小马去仔细打听了,正好陈家那边我也熟,回头我找个机会和陈家的公子见个面说说话,大概就能把里头的缘故给摸清楚了。”
“阿兄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全,等我再给你治一次病,你再好点再说吧!”姬上邪忙道。
“可是你才刚到长安,也需要慢慢调养。而且眼下,咱们还要许多的人要见、许多的事情要忙,只怕阿娘也舍不得你再那么受罪了。”齐康笑道。
姬上邪却摇头道:“无妨,反正休息一天也是休息,休息三天一样是休息。而且,我相信阿娘也更宁愿看到你更健健康康的和我们一起出去见人。”
说着,她便冲勇健候老夫人微微一笑:“阿娘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