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也都不是能随便别人挑拨之辈。姬长史仅凭这些举动就想拆散他们,那根本就不会奏效。”齐康却摇头道。
“可是如果,姬长史真的带着阿绵见到了她亲娘呢?如果她亲娘也让她放弃阿鲫呢?在情与孝之间做选择,你觉得她会选择哪一个?”勇健候老夫人毕竟是过来人,当即就反问向他。
齐康那么伶牙俐齿的人,现在也哑口无言。
勇健候老夫人便又摇头长叹口气。“这个长安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些人啊,也一代不如一代了!”
齐康垂下眼帘,却又轻轻开口:“我相信阿鲫和阿绵,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姬上邪拉着刘策回到房里,便将那卷羊皮卷找了出来摊开放在刘策跟前,她再摘下腰间的荷包,一并放在羊皮卷边上。
刘策一头雾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研究过我,也知道我的身份,那么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玉鼎宗的一切了吧?”姬上邪道。
刘策颔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你可知道玉女代表的是什么?”
刘策立马眉心一拧。“不是之前玉鼎宗内部十分神秘的一个存在,几乎只有本宗内部的人知道的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