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就溜到树下。
白鹤还是站在昨晚他睡觉前呆着的地方,脖子伸得直直的,看上去高大挺拔。吴辰非转到它的右侧,看了看昨天被他包扎的伤处,隐隐的血迹透过白布渗了出来。
“不止血不行啊!”吴辰非自言自语了一声,又抬头看着白鹤犯了难。
它不是人,跟它说话也听不懂啊。吴辰非想了想,便用手指了一下白鹤站立的地面,“你——晚上就在这里——这里——等我——我拿点药来帮你敷上。”
白鹤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说完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无意,竟把头点了点。吴辰非一见高兴了,这只鹤说不好还真有灵性呢,昨天跟它说话,它好像也听懂了,看来那些书上写的事情真不一定是凭空杜撰。
四下又张望了一番,吴辰非发现林子里还是挺安静,根本没有猛兽出没的痕迹。既然能平安睡一夜,也一定能一直平安下去,下次再有人打赌他就还来,这可比做买卖挣钱容易多了。
吴辰非走回老树旁边,伸手把铺盖从树上拽了下来。往肩上一甩,又在白鹤的背上拍了几下,“晚上等我啊!”说完,便瞅准昨天进来的方向,大踏步地向松林外走去。
白鹤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露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