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辰非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可门口的议论却听得真切。陈二麻野外偷情被自己发现,反而在镇上反诬自己与女子野合,世间竟有如此卑劣之人。
“我没有与人行苟且之事,那陈二麻血口喷人,深夜麦场偷情的人是他!”
吴辰非喊出这番话,已经是声音嘶哑、拼尽全力。这几天被父亲锁在房内,一天只在晚上由母亲送一顿饭进来,本就半饥半饱。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如今又收到毒打,挣扎几下便是筋疲力尽。
听到他这样喊,看热闹的人一片哄笑,议论声就更大了。
“哈哈,他竟然反过来诬陷陈二麻,一听就是心中有鬼。”
“这小子平时看上去满老实,怎么竟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更有无聊的好事者纷纷打听,“他夜会的女子到底是哪家的闺女?”
吴父听到这些议论,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只见他抡起那根树枝,再不顾吴辰非的死活,不分轻重地猛抽下去。吴母看到他已经癫狂,转头看看地上的吴辰非,已经浑身是血,连头上都已经有血迹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放声大哭,再也顾不得惧怕,拼死趴在了吴辰非的身上,任吴父的抽打落在自己的背上。
“他爹,我求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