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男人不耐烦地瞟了杨铭一眼.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过來.我跟你说.”
杨铭把身体向前探了探.他便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半晌.杨铭听着.脸上的表情一连几变.等他全部说完.禁不住微微点了点头.
男人见她似乎明白了.便站起身來.“你这次可别再失手了.记住我说的.不然别说我不帮你.你自己去跟大哥解释.”
“知道了.”杨铭听他提到大哥.不敢再跟他顶嘴.乖乖地应了一声.
男人这才放了心.看着吊瓶已经打完.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唤铃.不一会儿.一个护士就进來了.
“这‘床’的吊瓶打完了.赶紧给换‘药’.”
护士看了看吊瓶上的处方.疑‘惑’地问道:“换什么‘药’.沒了呀.”
男人急了.“什么叫沒了呀.她割腕啊.赶紧的.换上‘药’.哪怕只是葡萄糖也行.快去.”一个割腕的自杀‘女’孩.在医院要是连吊瓶都沒有.那还有什么效果呢.
“加‘药’我们护士说了哪算啊.你去找大夫.”护士白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怪怪的.哪有像他这样的病人家属啊.
男人二话不说.推‘门’出去找到大夫.不一会儿.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