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很快就挤满了人。
骆养性在小楼上陪着前英国公张维贤,张维贤比之当日消瘦了很多,头发也花白了。
朱大皇帝之前把他们这群勋贵扒了个底掉,受损失最大的就是张维贤。
他十年前就已经贵为国公,就算是在勋贵圈子里,也绝对是高人一等。
然而这次张维贤不但家没了,还担上了逼宫的罪名,这几天日夜忧思,唯恐朱皇帝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把他脑袋给摘了。
朱皇帝之前抄了他们的家,却并没有灭他们的族。
以前的关系也都还在,所以以张维迎为首的这些勋贵,虽然看上去凄惨,也还是比普通百姓强得多。
“骆老二,你给我个痛快话,是不是这次差事办成了,万岁爷真的能既往不咎?”
张维贤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骆养性,他虽然成了平头百姓,但是跟骆养性是几十年的交情,往年他还是国公的时候,没少给骆养性帮忙。
所以对骆养性就不太客气。
而且他张维贤虽然不是国公了,但是他老张家在朝中并不是没人了,他还有个堂弟在勇卫营当差呢。
骆养性放下酒杯,苦笑道:“国公,恢复爵位您是别想了,不过万岁爷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