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有什么区别?
没一会,六十廷杖打完了,曹真进来禀报道:“启奏陛下,行刑完毕!”
“他还活着吗?”朱由检问道。
“张捷性命无忧,只是……恐怕他最近三个月,都不能上朝了。”
“也好,让他回家去冷静冷静。”
说着话,朱由检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继而对百官道:“我大明天朝,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结党营私!朕自登基一来,扫平阉党,惩处东林,罢免勋贵,安置卫所,为的只是希望国家安好,国运昌盛,所以朕今日在这里重申一遍,无论是谁,无论任何人!都不允许以任何形式结党!凡结党者,杀无赦!!!”
“臣!有罪!”
轰!
随着他最后三个字一出,大殿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气势碾压而来。百官无不冷汗淋漓,更是不约而同的膝盖一软,跪地俯首,噤若寒蝉!
甚至有几个胆小的,更是全身颤抖,硅板随之在地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而这,无疑是朱由检想要的效果。
他冷眼一扫百官,缓缓道:“今日朝会,朕想说的就是这件事,王大伴,退朝。”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