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兔死狐悲!这个道理,您懂吗?”
说到这,刘勋顿了顿,目光深处,至于四个字——有恃无恐!
的确,他有这个资本。
朱由检很清楚,他说的都是真的,别看之前在北直隶都司,张维贤把梁武昌扎了透腔,朝上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三道四。
那全因为张维贤身上,还背着个前公国爷的身份,他本身就是勋贵,杀了梁武昌顶多算是内斗。
而且梁武昌论到根上,那还是他英国公家中的奴籍,杀了,也就杀了。
这要是换在自己身上,那群混蛋玩意,没准还真就把锦衣卫给扣了。这是一个不容小觑的问题。
不经意间,朱大皇帝脸上,蒙起一层犹豫的冰霜。
刘勋瞧得真着,得意非常,美滋滋道:“万岁爷,您应该知道我这不是虚话,要是卫所闹起来,那大几万人又是刀又是枪的,伤了谁碰了谁可就不好了。”
言及此处,刘勋目光转向一众文武,故意又添了把火,“只怕到了那个时候,诸位大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回,大臣们可是炸了锅,三五成群的交头接耳,文嗡嗡声就好像一百万只蚊子在金殿里乱飞。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