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那可是头功一件!”
张维贤这么说,骆养性也知道,这家伙是想要自己合他共担风险的同时,向天子表明忠诚。
只是,骆养性此刻心里却有另外一番打算,可见真是锦衣卫失势,眼下他手下人最多就是在京师以及直隶附近活动。
滦州也是在北直隶治下,出了这种事自己竟一点都不知道,好在这是张维贤机缘巧合碰到了,要不然此事真出,自己不就完蛋了吗?
当然,骆养性除了庆幸之外,还有几分激动,眼下天子已有重开厂卫之心,自己何不借用这个东西,再加一把火呢?
骆养性把信笺受收好,眼角微微下垂,认真道:“福哥,这件事你做的很对,我会把此事如实告知陛下,到时候这一功,肯定还在你头上。”
“骆老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要在乎这个,何必给你送来?”
张维贤这话说得很假,但是骆养性不在乎,直接拦住了他:“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事关重大,我马上就去觐见陛下,耽误不得。”
“好,那你去吧,我还得赶回北直隶去。”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张维贤轻声苦笑,无奈道:“我是什么人?现在哪有脸去见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