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有了刚刚的教训,此刻不敢再轻狂,反复把文牍看了三遍,又考虑了几十遍之后,才敢小心开言,“陛下,臣以为这件事,大可不必费心,那些商家如果想罢市的话,那就让他们去做。”
“哦?”
朱由检低着眼,也不看他,盯着手里的一枚玉棋子摆弄不断,“此话怎讲?”
“是这样。”
李岩抽了下鼻子,眼神凝重,“罢市,对国家来说,固然是非常重大之事,可是对于那些商户而言,也是一样,他们同样受到损失,而且越是罢市,对商家自身利益的损毁就越严重,只要陛下能够派人去,稳定住当地粮食、盐巴等必需品的价格和供应,那就算是他们闹上二十年,也无所谓。”
靠!
脱裤子放屁!
自己原本以为他能给出什么好主意,原来全是屁话,要是国家现在有能力自行稳定市价,那还何必估计这么许多,早就把商牌推行出去了。
之所以没有这样硬来,不就是因为国库不够充盈,做不到这一点,他才会如此缩手缩脚吗?
当然,朱大皇帝心里也认为,他之所以要说这么多屁话,也许和自己刚刚给他那一级计重锤有关。
想到这里,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