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陛下禀明。”
“党争?”
闻此言,陈其猷面色一沉,一双老眼中烁过两点青光,“周相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我都是经过了几次变乱之人,要知道一旦这两个字出口,落实的尚且还好,可要是坐不实……那就是大祸根苗!”
陈其猷当初因为得罪阉党而被罢免,所以他对于党争最为抵触,同时痛恨非常,只是有过昔时教训,他也对于这种事,百万分小心。
周延儒知道老头子这个毛病,并不急于跟进,只叹了口气道:“献吾前辈,玉绳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无的放矢,此事实际上,源于陛下商牌、商税的推行……”
随机,周延儒把朱大皇帝推行商牌商税事简单描述了一边,之后才道:“说来,这两项国策,对于国家而言也是十分有利的,只是这里面牵动了某些人的个人利益。”
“某些人?”
别看陈其猷不是什么大官,可是官场那套权衡制约他心里清楚,一猜就猜到能让周延儒如此忌惮、避讳的,估计只有一个内阁温体仁了!
想到这里,陈其猷微微顿了顿, 接着道:“周相爷,如您所说,难道他们真的敢出于个人利益,而破坏国策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