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绳也绝对没有撼动的意思。”
“好。”
陈其猷说着,单手撵须,合目言道:“国之器,当以庇护,相爷说的没错,那么需要老夫作什么?”
“只需要前辈以老臣身份给陛下上一封奏疏就好。”
说到这里,周延儒的笑容,忽然变得深邃起来,“其实您老人家应该也有所耳闻,最近以来,陛下越发成熟,龙性震天,横扫卫所,京城招兵,这一切都是个讯号。”
“讯号?”
陈其猷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道:“老夫不太明白,相爷口中讯号,指的是什么。”
“玉绳所指,当然是陛下威压四海之心!”
言及此处,周延儒故意压低音调道:“我不知道老前辈怎么看,左右玉绳跻身内阁,腆居首辅,对于陛下还是了解的,眼下所有一系列行为,都说明陛下将要有很大动作,而如此一来,朝廷自然而然的到了用人之际,而且还是要用听话的人。”
“相爷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吧,到底要老夫写什么奏疏,眼下你我说的这么多,老夫还是不明白。”
“好!”
周延儒心底恨的不行,这个老东西不就是在和自己胡扯狗蛋吗?他能不明白,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