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王承恩一身黑衮,捧着拂尘笑眯眯走出院落,二人一见,立时见礼:“下官,见过王大人!”
“二位相爷, 千万别这么说。咱家承受不起。”
王承恩说着,略欠身算是给他们的回礼:“二位相爷,今天这么巧一同递了牌子,陛下可是很不高兴。”
“啊?”
温体仁心中细腻,惊异过后并未开口,还是周延儒年轻一些,张嘴就问:“王大人,陛下如何不悦?我二人近日以来一直都在教***,似乎没做错事。”
“没做错?”
王承恩摇了摇头,笑容不见:“周相,您是内阁首辅,国家勋爵,上一次陛下为何生气,难道您不知道?这么多日子以来。您都在做什么?黑不提白不提,除了最开始送过两次牌子之后,您可就没了动静,怎么着,难道后继之君,比万岁爷更加重要?”
王承恩语气倒是不重,可周延儒被他说的,冷汗都下来了,磕磕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插刀的好机会,温体仁怎么可能错过?
吭了一声,温体仁刚要张嘴,王承恩直接给他怼了回去:“温相,你不说话,咱家还真是不想多嘴,可现在您要说,咱家就不能不提醒您一下,的确,您要比周相递送的